阿羽

看一部电影,萌一对CP,掉入一个个坑。就再也爬不出来w(°o°)w

【Graves/Newt】献祭/Sacrifice(ABO设定) —02—

nichoLee:

√和基友脑了大半天脑洞发现要写的梗上中下塞不下就改为连载了,预计五章左右完结
√统一回答下,至今出现的部长都是老魔王馅儿的,但最后的配对是原装部长和纽特


—02—
纽特狠狠盯着被推到面前的药瓶,好像这样就能让这个棕色玻璃瓶碎成粉末。


“抱歉,我的失误,”格雷夫斯似乎才想起坐在桌前一动不动的年轻人被手铐困在了原地,他拿起药瓶凑到纽特嘴边,“喝了它,卡斯曼德先生。”


 


青年抬起头,浅色的眼底写满了抗拒以及一丝担忧。


“我不介意捏开你的嘴灌下去,”格雷夫斯语气平稳淡然地说着威胁的话语,“既然你坚持自己并未非法使用药物,那又为何迟疑。”


 


纽特苍白的下唇瓣极为勉强地贴上冰冷的容器边缘,他被圌迫仰起些脑袋好喝下顺着玻璃壁滑下的药水,并确保不会“不小心”洒出来:这药剂尝起来很是古怪,有点儿像放了太多薄荷的漱口水。


冰冷的气息哽得他从胃一直难受到喉咙口,他轻咳了几声,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眶里因为刺激性的味道而漫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黑发男人放下空药瓶,好整以暇地落了座,剩下的只需要等待,当斯卡曼德体内残留的抑制剂被中和殆尽之后,他的本来面目就将暴露无遗。 


 


英国人都记不太清自己的信息素闻起来是什么了,也不太想在异国的魔法监狱里回忆起来,可惜灵敏的嗅觉下一秒就在空气中捕捉到了逐渐冲破封锁的气息;格雷夫斯也察觉到了,靠的不是可以媲美常年在外的动物学家的嗅觉,而是Alpha对于Omega信息素特有的雷达:虽然绝大多数Alpha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一个Omega,可这份刻在基因里的记忆还没退化。


 


“Well,Well,Well,”格雷夫斯倒也不急着施那个检测用的咒语,结果其实很明显了,凉飕飕的审问室里淡淡地飘荡起不知名的香气,他觉得这是某种花的气味,又说不上来是哪种,“说谎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行为。”


纽特咬着下唇,像是要辩解什么,却也无法否认违法使用了抑制剂,还一用就是十几年,“我没有在最重要的事上说任何一句假话,”他挺直腰板,让自己看起来底气足一些,“你可以用咒语来检测我,它会告诉你我的属性。”


 


这个隶属于美国魔法国圌会的安全部长很擅长无声无杖魔法,之前他缴了纽特魔杖那会儿只不过动了动手指,现在情况也差不多。


一道不算明亮的白光束打在Omega身上那刻仿佛获得了生命似地顺着领口的空档钻了进去,纽特觉得有股热流流窜遍了全身,最后从未发生过似地消失不见了。


这是顺利通过鉴定的表现,就跟刚成年时忒修斯瞒着父母悄悄对他施法时完全一模一样——斯卡曼德先生和夫人只以为他们的二儿子是个Beta,虽然反对他选择的职业却最终也放任纽特踏上了去往全世界的旅途。


“我需要拿回我的箱子和魔杖,”纽特左手捏紧了自己的右手,铁链哐哐作响,皮克特早就在纽特被格雷夫斯拖过去拽过去那会儿顺着饲主的肩膀滑到椅背后开起了锁,然后手铐哗啦一声落到地面上,“蒂娜会和我一起离开。”


 


他已经受到保护法的眷顾摆脱所有的指控了,没有道理继续戴着手铐。


 


格雷夫斯对纽特眼下能随时从大门口跑出去一事无动于衷,他甚至还悠闲地摩挲起手里的魔杖,“戈德斯坦恩是否能与你一同离开还需要开庭审理。”男人照本宣科的声音平静极了,“你得先回伦敦,拿好你的属性证明再回到这儿来申请,我们会核实你们关系的真实性,”他顿了顿,望向明显无法接受这个流程而蹙起眉头一言不发的纽特耸耸肩,一丝不苟的西装背心因此折出几道浅浅的皱褶,“这是规矩。”


“其他呢?”纽特不死心地追问着,怎么能把蒂娜独自留在这儿,他要把她一起带走,“其他的办法。”“有是有,”格雷夫斯倒也没藏着掖着不说故意刁难,“可惜戈德斯坦恩不是Alpha,不然让她当场标记你就行了。”


“你明知道这方法行不通,”纽特眯起眼睛质问,面前这个男人和忒修斯嘴里那个风度翩翩沉着优雅的人差得太多,他根本无法从格雷夫斯的眼底看到什么真实的情绪。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当然如果你不介意隐私受损的话,”格雷夫斯不知为何来了兴致,“提供你与戈德斯坦恩商量结婚相关的记忆,要是附上某些更私密的部分也能作为可采用的证据。”他没错过纽特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里又多加了层名为羞赧的元素。


 


伪造记忆的魔法霍格沃茨肯定不会教,就算他们确实有这门课程纽特反正也没赶得上学——六年级没上完他就被开除了。



“所以需要替你买一张最快回伦敦的船票么?”格雷夫斯的声音不知为何听上去宛如浮现于远处的峡谷中那般虚无而缥缈,很快纽特察觉到不光是人声,连自己起身拖动椅子的声响也遥远得不太真切。


 


刚才的药剂和魔咒成了头号怀疑对象。


“你做了什么?”一阵眩晕袭击了他,紧接着的是强烈的呕吐感,纽特不得不撑住桌面才勉强能站稳——身体内部正悄然发生着些微妙变化:他开始觉得热了,尤其在周围冷冽的空气里,这股热意烫得青年的脸颊红了起来。


 


格雷夫斯这下总算有了动作,他无声站起来,双手覆上纽特的手背。常年在外闯荡的青年手背摸起来比他这个傲罗要粗糙不少,左手虎口那儿还有道明显是啮齿动物留下的咬痕,但眼下这双手热烘烘的,在被格雷夫斯有些冷意的掌心触及时,纽特不住轻颤起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安全部部圌长越过他们间的桌子凑得更近了,他闻到逐渐浓郁起来的香气染上了体温的温热,一个可能性极高的猜测下一秒就跳了出来。男人抬手扶住英国人垂下的脑袋,湿漉漉的眼睛在这张乍看算不得出众的脸上极为出挑,“我刚才问过你的发圌情周期,而现在你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了。”


 


和听力一样,纽特的眼神有些失焦,他使劲眨了眨被水汽沁染的眼睛,才模模糊糊看到格雷夫斯在极近的距离靠上来,那人的鼻尖甚至都抵上了自己的,“唔嗯……”他抗拒地想要往后躲,Alpha的气味现在变得愈发尖锐,就像冷气结成了冰刃直直刺进毫无抵抗力的柔软皮肤里,但格雷夫斯没有让纽特挣脱开。


 


男人只在某些少得可怜的文献里读到过未结合Omega发圌情时何种状态,那些文圌字说这种迷糊又散发出馥郁香味是发圌情期即将到来的征兆之一,微凉的手都被纽特脸颊的温度给焐热了。


他眯起眼睛像是在盘算什么,然后就放开了对方,任由青年跟熔化的芝士蛋糕似地跌回椅子里,再身圌子一软趴到桌子上,气息紊乱地吸气呼气。格雷夫斯对纽特施了个漂浮咒,后者无力抵圌抗了会儿,终究还是被咒语带到了长桌上方,“我想你随身应该带着抑制剂。”纽特读不懂这话的意图,本来他就不太懂社交里的拐弯抹角,更别提此刻大脑也彻底罢工了,“箱子…在我的箱子里……”



格雷夫斯伸手接过青年,纽特软绵绵的,眼皮嗜睡似地耷拉着,随时都能脑袋一歪睡过去的样子。他莫名有些悸动,不知是被Omega的香气糊了脑子还是屈服于文献里提到的“Alpha的对Omega的本能不光是占有,同时也有保护欲”。


 


纽特隐约猜到打横抱着他的男人正在去往自己手提箱保管的地方,这是个好机会得好好把握,可惜他却构想不出什么靠谱的计划。薄汗沁透了贴身的衣物让人感觉浑身难受,英国人难耐地在Alpha胸膛上蹭了蹭。


希望这个Alpha真的是带他来找抑制剂的,快要忍受不住发圌情期灼烧而失去意识的纽特在心底默默祈求道,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它,蒂娜和那箱子小家伙们的安危还悬在那里呢。



把纽特放置在一边会客用的扶手椅里时克雷夫斯才察觉到Omega昏睡过去了,这个巫师大概不太清楚自己闻起来多美好,办公室门一关空间就这么大,气味分子飘得到处都是哪儿都躲不开。他召唤来了手提箱,箱子几乎是无声地落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却还是惊醒了纽特。


青年茫然地眨眨眼睛,目光有些涣散,敛下的睫毛在下眼圈的皮肤上映出了片扇形的阴影。


 


克雷夫斯在审问报道上知道了纽特的年纪,这人快30了,但看起来只有20出头,一个美好又前途无限的年纪,他鬼使神差俯身地凑到人跟前,Omega的信息素已经开始泛着甜腻了。


 


纽特瑟缩了下,没有力气制止自己往下滑,男人扣住他的腰帮了他一把,他迷迷糊糊地想要道谢,不想一个重心不稳把脑袋埋进了对方的肩窝里,涌入鼻腔的Alpha味道像是夏日的惊雷,堵回了没能说出口的话,却挡不住发酵的情圌欲。



你错过了杀掉纽特·斯卡曼德最好的时机,男人抬手抚上Omega蹭得乱糟糟的头发时这么对自己说道。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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