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

看一部电影,萌一对CP,掉入一个个坑。就再也爬不出来w(°o°)w

然后下面就没了。

这个……

犬居:

  Illya大约是醉了。
  Napoleon半扛着他的苏联老朋友穿过宴饮的人群,拿着香槟的Gaby本一脸担心地想前来帮忙,但美国人朝她眨了眨左眼,于是她心神领会地退了回去。
  苏联人还能走直线,但Napoleon从他的微烫的手背上已经感受到了酒精的作用,此外,最明显的一点是:他变得听话了。一路上甚至在Napoleon朝别人随意解释状况时的反驳都没有两句。
  进入房间,Napoleon准备开灯,然而Illya反手关上门,又把他拉了回来。
  "回来。"他从背后把胳膊环在美国人腰上说。
  "Peril?"
  "我没那么醉。"Illya用发热的鼻尖蹭过Napoleon被领子包得严丝密合的后颈,脑后一点由睫毛造成的痒感让美国人察觉到他没睁开眼。
  "醉酒的人总以为自己是清醒的。"Napoleon向他的搭档指出。
  "诡辩。"苏联人哼了一声,他腾出一只手扯低Napoleon的领结,顺带着解开了领口。在肩膀和脖颈交汇处的一块肌肉似乎很让他着迷,他先是在那覆上好几个湿润的吻,接着吮咬出了浅红的吻痕。
  "Cowboy。"他喃喃,两只手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顺着马甲裁线上下抚摸美国人的胸腹。他的动作温和又缓慢,但收紧手臂的时候又在Napoleon的上身留下了十分坚定的压迫感。
  他们这样僵持了好一会,Illya像只猎犬或者嗅尸体的熊一样把Napoleon环在胸口,亲吻着耳廓的同时不让他从臂间溜走。他把美国人在怀里翻了个身,揽着腰把他按到了床里。
  Napoleon坐在床沿上,看着依然穿戴整齐的Illya握住他的一只脚踝扯下马臀皮鞋。宽而长的手指顺着毛料长裤往皮肤上摸索,勾住吊袜带除去了及膝袜。
  "我发现酒精有一种神奇的功效,"Napoleon若有所思地任Illya取下另一边的鞋袜:"将它的量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就可以用来征服苏联。"
  "而波拿巴在这件事上从来没成功过。"Illya说。他踢掉自己的鞋子,开始对付美国人的皮带。但正当他的搭档自己解完了马甲的扣子时,他又制止了对方进一步的动作。
  "不,不。"他说,手里还忙着把Napoleon的长裤和丝制内衣摊到椅背上。"这样就行。"
  美国人低眼望了望自己松开的领结和敞着的衬衫(还有正在专心欣赏他半裸身体的俄国人),还是坚持把外套跟马甲一并脱了下来。他用胳膊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进靠枕堆里,半眯着眼躺进被褥间。Napoleon的两腿向外斜斜地微开着,正好能让苏联人居于其中并顺势而上。
  Illya拨开他已经散成缕的卷发,朝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我想你是确实醉了。"Napoleon闭着眼在亲吻的间隙里说。
  Illya没出声,只是伏在他身上,往暴露出来的脖颈间一路蜿蜒着吻下去,Napoleon玩着他的金发、耳朵以及够得着的任意其他地方。在他很不安分地揉了一把苏联人的臀部时,Illya发出了一声意图警告的喉音。这不旦没阻止对方的举动,反而令Napoleon直接抓住他的一侧手腕塞进了衬衫的开口间。一整颗火热的心脏都在Illya的五指下隔着皮肉欢跳不息。
  "来吧,Illya。"他在他耳边说道,声线醇厚又温和:"来啊。"(come, Illya, come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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